自己找上门来的。”
邵友梅冷笑了一声,没接腔。
少顷之后,纪忠接问道:“邵公子,你为何要追踪他们?”
“这些,告诉你也没用。”邵友梅正容接问道:“老人家,你见到有一个姓林的年轻人吗?”
纪忠点了点头道:“仅仅是刚到桃花坞来的那一天,见过一次,以后就没见到了。”
邵友梅接问道:“当时,那孩子是怎样的情况?”
纪忠沉思着说道:“当时,那孩子睡得很甜,好像是被点了‘黑甜穴’。”
话锋略为一顿之后,又注目问道:“邵公子此行,就是为了那林姓孩子而来?”
“是的。”邵友梅点首接问道:“老人家知不知道,公冶如玉他们前往何处?”
纪忠苦笑摇摇头,道:“这个……老奴倒没听说过。”
邵友梅略一沉思之后,才正容接道:“纪老人家,我要走了,你可得多多保重!”
纪忠脱口苦笑说道:“邵公子,老奴已是人土半截的人了,保重不保重,都无关紧要,哦!对了!还有一位古姑娘呢?”
邵友梅道:“若梅目前在另一处地方,与白师弟在一起,他们都很好。”
纪忠笑了笑道:“那好极了!邵公子,你们才是须要好好保重的人,老奴预祝你们早日清理门户,使叛徒们获得应有的惩罚。”
说完,向着邵友梅深深地一躬,缓缓转身向桃林中走去。
目送纪忠那皤皤白发与老态龙钟的背影,邵友梅不由地颤声说道:“老人家,你应该戒酒了才是。”
纪忠扭头报以苦笑,没接腔。
夜幕业已深垂,但邵友梅却仰首夜空,默默沉思着,一时之间,似乎并未打算离去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只见他双眉一挑,沉声喝问道:“什么人?”
前面十余丈外的原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