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难怪许姑娘会有此一问。”
接着,才目注许双文微微一笑道:“许姑娘,方才这位老人家,是我恩师的家人,当我年轻之时,他就叫我‘邵公子’,现在,彼此都老大了,他还是改不过口来。”
许双文“哦”了一声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青衣老妪目光深注地接道:“邵大侠,老身也有一句很不礼貌的话,问出来时,邵大侠请莫见怪。”
邵友梅正容说道:“老夫人有话,请尽管问。”
青衣老妪注目如故地接道:“邵大侠,令师究竟是怎样的一位人物?”
邵友梅愣了一愣道:“不知老夫人系指那一方面而言?”
青衣老妪庄容接口道:“自然是指品行与操守这方面。”
邵友梅神色一整道:“据在下所知,家师除了与公冶如玉那一段不正常的关系,值得非议之外,倒应该算是一位正人君子。”
青衣老妪眉峰一蹙道:“此话出于邵大侠之口,当然是不会错的了?”
邵友梅注目问道:“老夫人此问,想必另有深意的吧?”
“是的。”青衣老妪点首接道:“因为邵大侠你问起有关‘翡翠船’失落的经过情形,所以,老身才不得不先行有此一问。”
邵友梅“哦”了一声,欲言又止。
青衣老妪沉思着接说道:“说来,这该是五十年以前的事了,那时候,双文与双城的父亲,也不过才刚刚出生。”
邵友梅接问道:“那么,许姑娘的令尊大人,算是‘翡翠船’的第三代,还是第四代主人呢?”
青衣老妪道:“算是第四代主人,但他这个第四代主人,却根本不曾见过‘翡翠船’。”
邵友梅道:“那是说,失去‘翡翠船’,还是许姑娘令祖手上的事?”
青衣老妪点点头道:“不错,当双文的父亲……不……这么称呼,未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