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,一直到第二天,才清醒过来。”
朱玫道:“于是,你自觉功力精进得多了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姑娘,你伸过手来。”
柳如眉依言将右掌伸了过去,朱玫握住她的手掌,含笑说道:“照你平常行功的方法,默运真力,运行奇经八脉,十二重楼。”
柳如眉依言行功一遍之后,朱玫才松手长吁一声道:“果然‘任’、‘督’二脉,已被打通。”
柳如眉不由满脸喜色道:“真的?”
“老身岂会骗你。”朱玫含笑接道:“照这情形,你何止增添二卜年的面壁之功,至少已增加半甲子功力啦!”
柳如眉兴奋得星目中异彩连闪地喃喃自语着:“这位老人家,真好……”
朱玫笑道:“也真怪。”
“是啊!”柳如眉笑逐颜开,接道:“怪得使人莫测高深。”
朱玫注目问道:“柳姑娘,你没问过他的来历?”
柳如眉苦笑道:“我同他事先订有君子协定,不过问他的一切。”
朱玫略一沉思之后,又注目问道:“那么,今宵又怎会赶来救我们的呢?”
柳如眉道:“我也弄不清楚,事实上,一进入梵净山区,他就把我撇在一边,自己单独行动。”
朱玫呆了呆道:“那么,对于我们如何中毒的情形你也是不知道了?”
柳如眉蹙眉沉思,道:“这个,我倒听他老人家约略地说过。”.’话锋略为顿之后,才轻叹着接道:“总而言之一句话,毛病出在那个老仆纪忠所送的那包解药上。”
“就是那包树叶子?”
“不错。”
朱玫恨声说道:“该死的老贼,哪天犯在我手中……”
柳如眉截口苦笑道:“老夫人错怪人了。”
朱玫一愣道:“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