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面并苦笑着接道:“可是,我还是不知道要走到哪儿去才好哩!”
柳如眉笑了笑道:“我们先离开这梵净山再说,也许那位老人家还另有指示哩!”
邵友梅冷眼旁观,察觉到柳如眉虽然显得吃力,却还能勉强跟得上,这情形,自然使他既惊奇,又欣慰,一面很自然地减低速度,一面笑问道:“那位老人家,是否曾经这么说过的?”
柳如眉道:“说是没说过,但有过这种暗示。”
邵友梅接口提问道:“好了,现在说第二个特别交待吧!”
柳如眉沉思着说道:“那位老人家说,目前局势,是更趋复杂,也许短期内会有意想不到的变化,至于这变化对这一方面的影响,是好还是坏,目前没法预料,所以,他老人家要我转告您:稍安勿躁,静以观变。”
邵友梅苦笑道:“他老人家,倒真能沉得住气。”
柳如眉呆了一呆道:“师公,您已经知道他老人家是谁了?”
邵友梅点点头道:“是的,我心中有这么一个猜想,不过,目前我还不敢肯定。”
柳如眉接问道:“您以为他老人家是谁呢?”
邵友梅正容说道:“如果我猜得不错,他老人家可能就是你的师祖。”
“师祖?”柳如眉蹙眉接问道:“既然是师祖,就是-家人,他老人家,为何要如此神秘呢?”
邵友梅长叹一声道:“孩子,你还没机会知道本门渊源,等你全部明白之后,就不会有此一问了。”
柳如眉道:“难道他老人家有甚难言之隐?”
邵友梅蹙眉说道:“孩子,目前,你最好是不要过问这些,同时,我还要特别提醒你:不论他老人家是否是你师祖,今后,有机会再遇上时,可不许直接问及这些。”
柳如眉点点头道:“徒儿记下了。”
说话之间,两人已不自觉地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