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酒,也好像突然清醒了。
古若梅正容如故地接道:“我是怎会知道的,你别管,现在,我坦白地告诉你,我就是那收信的人……”
长衫汉子惑然截口接道:“那收信的人在‘荆州’啊!”
古若梅道:“人是活的,在‘荆州’的人,就不能到这儿来吗?”
长衫汉子道:“话是不错,但这封信,关系人家一条命,我不能不慎重一点,您,果真是那收信的人?”
“当然。”
“你贵姓?”
“敝姓古。”古若梅索性连名字也报了出来:“古若梅。”
长衫汉子这才脸呈喜色道:“对了,果然是收信的人。”
说着,已由怀中取出一个小布包,但就当他那小布包将递未递之间,又蹙眉说道:“不对,你姓名是说对了,但人却不对……”
古若梅哑然失笑道:“那是一位夫人,是吗?”
长衫汉子连连点首道:“正是,正是。”
古若梅将自己的人皮面具,轻轻揭起,含笑问道:“你看我是男人,还是女人?”
说完,又立即将人皮面具戴好。
长衫汉子呆了呆道:“真是怪事年年有,可没今年多,看来你这收信人是不会错的了,给你。”
说着,将手中的小布包,递了过去。
古若梅接过小布包,打开一看,里面是一油渍斑斑,显然是包装食品用的粗而且厚的纸了,字却是用烧焦的木炭之类的东西所写,仅仅寥寥数字:“我已被劫持,正解往‘梵净山’途中,文素琼。”
柳如眉目光一触之下,不由“哦”地一声道:“原来是她……”
古若梅长吁了一声,道:“是你不曾见过的文阿姨。”
接着,探怀取出两张金叶子,递给那长衫汉子道:“金叶子两张,暂折白银百两,并谢谢你的合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