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簪,比韦铜锤筷儿更快的,先行刺入鱼中,银簪上并立即呈现出了一片乌黑!
火锅无异,驴肝驴肉,暨糟溜雉鸡片,也极正常,酒中亦无甚花样,韦铜锤自然毫无戒备之心,要对这味他所垂涎已久的松江白鱼,来个大快朵颐!
偏偏鱼中下毒,若不是孟七娘江湖经验老到,早就发现那两名黄衣僧人,眼神有异,又突有一人走往厨下,久久不出,来了个未雨绸缪,飞簪试鱼,韦铜锤岂不空有一身本领,连半分都难施展的,便告惨遭不测!
银簪一黑,韦铜锤暗沁冷汗,立告恍然,站起身来,向那坐在西面壁下,尚自背对自己的黄衣僧人,厉声喝道:“魔鬼就是魔鬼,莫再装菩萨了!还有一个穿黄衣的秃驴何在?少爷非剁下你们四只‘驴蹄’,挖出你们的‘驴肝’,交给店家喂狗!”
语音甫落,厨房门口有人接口说道:“慢说只不过是韦小宝的儿子,就是韦小宝和他七个老婆,又有什么大不了得!佛爷们不是怕你,我们不必在店中惊扰俗人,屋后山坡一会!”
两个黄衣僧人中的另一个,出现在厨房门口,向韦铜锤发话叫阵。
韦铜锤因师傅在侧,不敢擅专,先看师傅眼色,见孟七娘对他点了点头,遂取了一大锭银子,放在桌上,作为对店家的赏钱,然后才走出店外。
那两名黄衣僧人,果非胆怯想逃,真是去往店后山坡,举步之间,看得出身手相当矫捷!
孟七娘领韦铜锤,也走向山坡,压低声音说道:“这是藏派喇嘛,可能来自雍和宫的胤祯心腹!你刚才在酒店之中,言语伤了胤祯,他们方出手在鱼中下毒作怪!”
韦铜锤冷笑道:“斗斗胤祯的心腹也好,难道我怕了他们?”
孟七娘笑道:“怕是不怕,但藏派武学中的‘天龙掌’法,和‘大手印’,别出蹊径,也具相当威力!有时还会杂有吞刀吐火等障眼邪术,你要小心,不要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