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发觉……”
冯英嘴唇蠕动,欲言又止!
韦铜锤诧道:“小英,你吞吞吐吐则甚?有何话儿?赶紧直说!”
冯英无奈答道:“红绡对你哥哥饮食,似极注意,不许他吃驴头肉、牛头肉、猪头肉等……”
话方至此,韦铜锤便越发惊道:“动物的头部之肉,俗传乃是发物!无端怎会禁食发物?看来,红绡固然身中奇毒,我大哥也可能身带内伤!他们究竟遇到怎样对手,弄得情况如此不妙?……”
孟七娘叹道:“等吧,等你们兄弟相逢,真相自可大白!”
韦铜锤竟向孟七娘撒娇,噘起嘴儿叫道:“人家急得要命,师傅别光说风凉话好么?请帮我拿个主意,兄弟相会,有两条路,一条是我们在鹿鼎山中,等我哥哥、嫂子,另一条则是我们前往小兴安岭,去找他们……”
孟七娘接口笑道:“这两条路儿,应该走哪一条?你有人可问,为什么要问我呢?”
韦铜锤一怔道:“我应该问谁?师傅是指应该问小英么?……”
冯英白他一眼,接口哂道:“小铜锤是聪明人,怎么突然笨起来了。我是个黄毛丫头,一无灵机,二无经验,开开玩笑,打情骂俏可以,怎能替你拿甚重大主意?”
韦铜锤叫道:“眼前只有我们三个人啊,不问师傅,又不问你,难道问我自己?……”
冯英笑道:“你快参透你师博寓教育于磨练的意旨了!你是‘小管辂’,老人家是‘白发女管辂’,既遇疑难,当展所学!你不是曾自翊‘能知天下事,善解古今迷’么?……”
韦铜锤恍然道:“去问‘管辂’,师傅要我卜卦?……”
冯英笑道:“表演一下,给我看吧!这回可别胡诌,再弄出什么‘血红半夏黑风草’了!”
韦铜锤道:“有关兄嫂安危,兹事体大,我不敢以测字论断,且虔诚通灵、卜次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