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忙拉着叶白的柔荑素手,失声问道:“霜妹,你……你你……你这就要走?……。”
叶白笑道:“化哥急些什么?不过是三五日小别离!”
公孙化星目之中,闪动泪光地接口叹道:“古人的良友之间,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,则我们三五日的别离,业已多於十年,霜妹还嫌短吗?”
叶白见状,心中也自一酸,强装笑脸道:“化哥既如此不舍相离,我便尽快把事儿办完,决定於三日之后,赶去“哀牢山”中,和你相会,从此便可能天涯海角,长相斯守地,彼此永不分离的了!”
公孙化回过头去,拭掉目中欲滴泪珠,叹息一声道:“霜妹,你何必作事如此神秘,我真不懂你如何不许我陪你同去“六诏”,见见你几位至交姊妹?”
叶白苦笑道:“我已说过,这原因恕我暂时不能解释,但化哥日后定会明白……”
说至此处,忽然银牙一咬,朗声说道:“化哥,我不再耽搁,这就走了,因为早点分别,便可早点相会,三日后“哀牢山”见!”
说完,拔闩开门,娇躯一闪而出。
公孙化没想到她说走便走一把竟未拉住。
等他赶至院中,只见庭院空空,叶白竟毫未勾留地,业已越墙驰去。
公孙化怔了片刻,顿足说道:“你不要我去看,我偏要去,非看看你那些姊妹,是甚么人物不可?”
他主意打定,回到屋中,丢下些散碎银两,作为店资,便也连夜驰往“六诏”。
叶白脚程,本就不比他慢,动身既有先后,公孙化自然难於追及。
追了半夜,芳踪杳然。
公孙化茫然止步,“哎呀”一声,自言自语说道:“我忘了询问霜妹的那些至交姊妹,是住在甚么峰壑洞谷?偌大一座“六诏山”,却是如何寻找?”
他自己对自己提出了这么一个问题,却自无法解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