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“紫竹书生”虽然服务热忱,却绝未想到萧瑶另有深意,特地伪称爱酒,只是借故把他支开而已!
故而,顾朗轩身形才杳,萧瑶便失笑自语道:“顾兄,你真是一只极可爱的聪明呆鸟,怎不怀疑我好端端的思饮那‘杏花春’俗酿村醪则甚?……”语音至此微顿,娇躯倏转,把两道冷电似的目光,投射向右前方八九丈外的大堆怪石之后,挑眉发话叫道:“顾朗轩业已走开,尊驾何人?有何事与萧瑶密谈?还不请出一叙?”
嵯峨怪石之后先响起一声苍老的冷笑,然后便缓缓走出一个人来。
这人是个两鬓如霜,看来年龄耋耄,但精神却极为矍铄的白衣老妇。
她手中持着一根凤头钢拐,脸色森沉,目光偶注萧瑶,更充分流露出某种愤怒不悦的神色!
萧瑶等这白衣老妇走到身前七八尺外站定之后,便一抱双拳,含笑说道:
“原来是位老人家,请教怎样称谓,免得萧瑶有所失礼才好!”
白衣老妇哼了一声,微轩双眉,说道:“你是昆仑董夫人的义女,‘红衣昆仑’四字,业已名满乾坤,眼睛里还会有我这样一个老婆子?”
萧瑶恭身笑道:“老人家说哪里话来,我义母抚教我姊妹,便首先以‘不许狂妄’为戒!适才老人家对萧瑶一用‘蚁语传声’,我便遵嘱将顾朗轩兄支开,难道还有违尊意么?”
白衣老妇双目之中寒芒电闪,说道:“支开他是为了他好,否则,我若略一按捺不住,顾朗轩便将死在我的凤头钢拐之下!”
萧瑶闻言,眉梢一挑,仍然满面春风,抱拳说道:“顾朗轩与萧瑶不知有何得罪之处,竟使老婆婆动了这大火气?”
白衣老妇目光凝注萧瑶,厉声问道:“我听得江湖传言,你与顾朗轩食则同桌,寝则同房,已到了难解难分的程度?”
萧瑶因此举正是自己所意欲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