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在榻边停止,再跟着便是虞心影从意识之中,仿佛感觉自己身畔,添了一种属于男性的温和热力。
虞心影有点心跳了,她在暗想:赛伯温站在榻边,不言不动作甚?他是目光炯炯地察看自己死活?还是满面泪痕地对自己默然致哀?
她再怎猜想,也是徒然,不把双目睁开,便无法获得正确答案。
嚏!自己所觉察的温和热力及男性体香,怎么越来越浓?
越来越近?
咦,怎么有人向自己脸上,轻轻呼气?
蓦地里,恍然大悟!这不是口中呼气,这是微微鼻息,赛伯温定然是正在凑近自己胜庞,注目观察,才会使自己感觉那股说似无形又有形的男性热力,在逐渐加强,逐渐接近。
诈睡戏檀郎,偷尝脂粉香。
这是多么缠绵的情致!这是多么旖旎的风光!
虞心影遐思-起,不禁心头通通乱跳,腔上烘烘发热。
媳暗叫一声:“不妙!”
心中乱跳,尚且无妨,但脸上却决不能发热。
因为倘若发热泌将脸红,死人还会脸红,岂不是天大笑话。
虞心影窘迫万分,力谋制止,但任凭是如何绝世超凡的内家高手,均决未练过能够制止脸红的独门功力。
她无可奈何,只有利用一个内家“静”字诀。使自己镇静……
镇静……镇静!
果然,这“静”字诀,几乎无所不能,虞心影渐渐觉得脸上清凉起来,一颗心儿,也不再腾腾跳跃。
她静了,赛伯温却动了。
但这个“动”字,不是在偷香窃玉,偎颊亲唇等非礼之“动’。
而是赛伯温的咽喉在动,舌头在动,嘴皮在动。
换个形容方法,就是赛伯温不再械默.他开口说话了。
这位“千面刘基”,说的是什么话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