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在即,小弟仰仗正多,你怎么能走?”
卫涵秋笑道:“闻人兄,小弟必须走在‘玄冰凹大会’之前,倘若大会过后,我可能便再也走不成了?”
闻人俊诧声问道:“赛兄此话怎讲?”
卫涵秋淡然一笑,缓缓吟道;“飞禽尽射良弓折,狡兔全诛走狗烹,明哲古人曾有训,未成功处早抽身。”
闻人俊苦笑说道:“赛兄,你我是知己深交,怎对闻人俊如此猜忌?”
卫涵秋哈哈大笑说道:“闻人兄,你不要忘了刚刚那些冷嘲热讽,几乎使我也自己抬举自己地,真以为我是什么名震乾坤的‘青幡仙客’。故而这‘猜忌’二字,落不到我的头上,应该由你收回自用才对。”
闻人俊满脸通红,讷讷生惭无词自解。
虞心影一旁看得掩口葫芦地失笑叫道:“闻人兄,你是否想挽留赛伯温,不让这位护国军师,挂冠而去?”
闻人俊连连点头,尚未答话,虞心影又复含笑说道:“这件事儿好办……”
卫涵秋不等虞心影话完,便即摇头笑道:“小弟去志已坚,虞令主恐怕也难有回天之力。”
虞心影扬眉说道:“你不是去志已坚,你是胆怯图逃。”
卫涵秋勃然问道:“虞令主此话怎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