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,但指缝间,却仍然渗出殷红的血渍。
锦袍少年满脸困惑地道;“周兄,说得好好的,怎会自己将嘴唇咬破了?”
邻座传过来柏长青的冷笑道:“混帐东西,你口中再敢不干不净,当心我活剥了你的皮,丢到湖心去喂王八!”
此时,那锦袍少年才知道遇上了高人,他那位“周兄”的“嘴唇”,并不是自己“咬破”的。
就当他脸色大变地不知所措间,一串银铃似的,充满了诱惑性的荡笑又从邻座传来道:“江公子,方才这一声‘哎哟’,也够你的‘骨头’‘酥’上半天啦!格格格格……”
青衫中年人松开捂住嘴唇的手掌,掌心中赫然托着两颗带血的门牙,和一粒完整的“苡米”,显然是,他这两颗牙是被柏长青以一粒“苡米”所击落。
“苡米”是“清蒸乳鸽”中的底用的,应该是已很柔软,但以之击落两颗门牙之后,却依然完整无损,青衫中年人是练家子,自然能由此而想像对方的身手,是如何的高明了。
他本来是想破口大骂的,但睹状之下,却是心头直冒寒气,脸色大变地楞住了。
但那锦袍少年睹状之下,却仍然不知死活的,虎地站起,戟指柏长青等两人怒叱道:“好一对狗男女!暗算伤人之后,还敢拿话损人!”
柏长青星目中寒芒一闪,抬手指着锦袍少年沉声叱道:“没有管教的东西,给我自行掌嘴!”
说来也真怪,那盛气凌人的锦袍少年,此刻竟是听话得很。
柏长青的话声未落,锦袍少年自行左右开弓,“噼噼啪啪”地一连揍了七八记耳光,一直等柏长青看他的手放下之后,才自行停止,刹时之间,那张本来是白里透红的粉脸,竟然又青又紫的肿起老高。
这一来,那两个人都像中了邪似的楞住了。
可不是么!这种隔着丈多距离,以无上内家真力控制对方自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