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听过一点点,因为不太清楚,所以特别向你请教。”
店小二笑道:“小的怎敢当相公请教……”
柏长青截口问道:“那疯子除了这两句诗之外,是否也说过别的话?”
店小二道:“有的,有时候他呆呆地看着他手中那干枯的梅花,反复地念着:‘梅啊!雪啊!你在那儿?”
柏长青轻轻一叹道:“你见过那疯子没有?”
“见过。”
“那疯子长的甚么模样?”
店小二沉思着道:“长长的身材,穿一件脏得不得了的白色长衫,不,实际上那长衫都变成灰色了。”
“那面容呢?”
“那面容可瘦得不成人形,头发乱得好像是一个鸡窝。”
柏长青接问道,“那疯子现在是否还在洛阳城?”
店小二道:“还在,今天中午,还由咱们这门口经过。”
柏长青沉思着问道:“他平常在哪些地方走动?”
店小二一楞道:“这可不一定,不过相公要想瞧他,明天小的替您注意打听一下,一有消息,小的立刻报告您。”
柏长青点点头道:“好的,那我先谢了。”
店小二谄笑道:“相公太客气啦!”
柏长青微笑地接问道:“小二哥,我想出去宵夜,这附近那一家馆子比较好?”
店小二笑道;“相公要宵夜,去会宾楼最好,这儿出门向左走,顺着左手拐两个弯就到。”
柏长青微一迟疑道:“现在去,不嫌太晚么?”
店小二道:“不晚不晚,现在二更刚过,正是会宾楼最热闹的时候哩!”
柏长青站起身来道:“好,谢谢你,你去忙吧,我也该走了。”
店小二哈腰退出,柏长青也安详地踱出高宾客栈的大门。
可是,就当他走出店门,向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