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,可是主人的来历讳莫如深,不明内情者,认为老奴跟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伙子当奴才,简直是自甘下贱,所以……”
柏长青神色一整地截口道:“季老,咱们这主仆的关系,本属荒唐,小可也根本没承认过,季老既然以此而内心不安,那么,咱们这荒乎其唐的主仆关系,请从此绝。”
季东平注目问道:“主人,你宁可断绝咱们的主仆关系,也不愿泄漏您的真实来历!”
柏长青笑问道:“季老究何所见而咬定小可另有来历?”
季东平神秘的一笑道:“凭老奴这数十年的江湖阅历。”
“还有么!”
“还有,有人已经对您动了疑。”
“季老指的是东方副总局主?”
“不,是通天教。”
柏长青笑道:“这就是季老方才所说的使我惊奇的消息?”
季东平反问道;“难道这消息还不够使主人惊奇?”
柏长青也神秘地一笑道;“很抱歉!我使你失望了,而且,我也不妨告诉你,所谓通天教与四海镖局,本来就是二位一体……”
季东平脸色一变道:“主人,慎防隔墙有耳。”
柏长青笑道;“不要紧,我已默察过,这周围十丈之内,并无窃听的人,何况,咱们的话声也很低。”
季东平将嗓音压得更低道:“主人果然是另有来历?此行也是有别目的?”
柏长青凛然地道:“不错!”
微顿话锋,又沉声接道:“现在,说你的意图吧!”
季东平不禁呆了一呆道,“怪不得……”
接着诚挚地一笑道:“主人,如果老奴存心出卖您,也就不会向您说这些了。”
柏长青道;“这个,我懂得。”
季东平正容接道:“主人,老奴虽然名声不好,即也不是不分是非好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