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仅仅只有一个老太君西门翠。
她,服装整齐,头发也平整服贴,显然不曾入睡过。
这情形,与故意装成才由床上爬起来的模样的古太虚一比,可显得令人发噱。
古太虚才跨进客厅,西门翠已起身歉笑道:“太虚,夤夜打扰你的好梦,实在抱歉……”
“哪里,哪里。”古太虚一面肃坐,一面满脸堆笑地说道:“老太君太客气啦!”
这时,一个垂髫小鬟,送上两杯热腾腾的香茗。
西门翠等垂髫小环将茶杯放好之后,挥了挥手道:“下去,这儿不用伺候。”
“是!”
垂髫小环姗姗离去之后,东方逸才注目讶问道:“老太君夤夜驾临,莫非有甚紧急事故?”
古太虚进入客厅之前,已默运神功查察过,这客厅周围二十丈之内,除了他自己的心腹死党外,并无可疑迹象,由此也足证西门翠,委实是单人匹马前来,所以他才好整以暇地,故意讶然发问。
西门翠神色一整道;“三更半夜来打扰你,当然是有紧急事情。”
接着,又轻轻一叹道:“人难做,做人难,太虚,你对这话有何感想?”
古太虚故装茫然地道:“老太君,怎么同我谈起哲理来了?”
西门翠正容注目道:“太虚,这些年来,咱们相处得还不错,是么?”
古太虚道:“是啊!尤其是老太君对我,犹如自己的子侄……”
西门翠截口笑道:“你既然也承认这一点,那我就直言相谈了。”
古太虚似乎一楞道:“难道太虚有甚失礼之处?”
“这倒不是。”西门翠长叹一声道:“不过,照目前的情形演变下去,咱们这多年来的惨淡经营,势将毁于一旦了。”
古太虚不由脸色微变地道:“老太君此话怎讲?”
西门翠长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