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可以制服你这样十个八个。打算用武,那是笑话,再说凭你现在,我已看出和柳老头儿,决无多大渊源,以他那古怪脾气,也决不会夤夜来替你解围。我向不性急,好好的坐下来,你不自愿,决不相强。今天不行,还有明天呢!现在立刻送你出门,否则只有屈留两天,等几时愿意陪我再说。”
诸葛钊在武倩儿的手按下来的时候,陡觉右臂酸痛,半身全麻,支持不住.又坐下来,怒道:“你既知书识字,又是斡林公的夫人,怎么公然这样无耻,我虽知自己武艺不敌,甘愿一死,你又能奈何我。”
武倩儿并不生气,只媚笑一声道:“你这傻孩子,原来有这个傻打算,以为我便不能奈何你,傻孩子,你又想错了,我是不愿意做煞风景的事,不然立前就可以教你知道厉害。但是我知道前世跟你是什么欢喜冤家,再也硬不起心肠来,也罢,我们再赌一次运气。现在明白告诉你,我这鸳鸯盏内安着机关,无论你用酒量赢我,或者能识破机关,我立刻送你走,以后我们还可以结一个教外的姐弟,只要你有用着我的时候,决定尽我的力量,帮你一次大忙,你若输了,也给你三天的期限,让你作个打算,这是我九尾仙狐从来没有的事。不信你以后尽管打听。”
说罢笑着一手擎着一支鸳鸯盏,樱口街着鸳鸯嘴先吸了一口,媚笑道:“请!”
诸葛钊方才已经尝过利害,心想:“已经遇着这淫魔,打是打不过,所恃的柳老太公,也许真的未必肯管这事,不要再弄出什么花样,先吃现亏,帮人不得。她话已说出口,何不就在这酒盏上着想,至少可以保全一时,等拖延时日再说。”
想罢,定了一下神,正色说:“我自无能,已成案上之肉,既承允许,不再强迫,用这一盏酒打赌,并且说明,我输了,也给我三天期限,让我自己衡量,小可愿意试酒量和这鸳鸯盏的妙用,我想夫人虽非正道,在江湖上却是久负盛名.决不会对我食言而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