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桃不禁接又不是,不接又不是,继春忙代接过,双双谢了一声,转递在小桃手上,这才一同出去。
等两人走后,三人对杨老者将卧底破观之事说明,杨老者未免有点谈虎色变,方在迟疑,心印笑道:“老檀越,你放心,他二人此去,虽有惊险,决无灾害,而且你这位贤侄媳机警异常,必能保护令侄,否则我们也决不肯任其深入虎穴,府上既是行武世家,天下事正未可逆料,能在年轻的时候,让他们历练一下,不也很好吗?”
杨老者只有惟惟听命,又问心印、张纪方是否忌荤腥,以便预备晚饭,诸葛钊道:“我这铜袍道友和我一样,向来不忌荤酒,心印师兄却早受五戒,而且他服气已久,饮食与否,均无不可。”
杨老者一面点头,一面又邀三人,仍往草堂款待不提。
那小桃随继春,出了屋子,脸上余羞未尽,一面向东边杨母所居院落走着,一面嗔道:“你这人,怎么这样没分晓,为什么我们两人的事,全向伯父和三位仙师说出来,这样下去,你叫我如何见人呢?”
继春一面陪着不是,一面在黑暗中悄声道:“那禅师真奇怪,一张嘴也忒嫌讨厌,不用说你,就连我也有点架不住呢。”
小桃道:“你不要乱说,那位神僧决非寻常仙侠,适才我从他们交谈中得悉,好象就是魔教中提起就头痛的心印禅师,如果真是他,那我们的前途就更有望了。”
“为什么?难道心印禅师魔教中就无人能敌吗?”
小桃走着,推了他一下道:“你知道什么?这位禅师,虽然并不是魔教中便无人能敌,但他老人家,照旧是不管什么事,只要一伸手,决不中途丢开不管,不完不休。此外,他只要是亲口承诺的事,不怕再难再险,总非做到不可,从来没有一回说了不算。”
“他的师父,南海虬髯僧,更是无论对正邪两派,任凭是谁,从没输过口,早年因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