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如意,心恐稍为大意,将来留下病根,所以姐姐到此未遑远迎,还请恕罪。”
弃儿一面答礼,却因欢喜冤家四字,未免心中一动,立刻红潮上脸道:“姐姐如果真气尚未调匀,还请静摄才是,至于前生之事,暂时不说也罢。”
梅莹笑道:“我不比远弟,现在早已好呢,只真气一经调匀便不难复原,要不然我也能跟他学,一见你来,便不顾一切抢着要说话吗?”
说着又向江浩道:“外祖父,这里说话未免又令远弟激动,我和杨姐外面说去好吗?”
江浩笑道:“你这妮子就是这样无状,当着生人连我也排揎起来,你既愿意和杨道友说明也好,不妨就此前去,也好让你远弟稍为休歇一会儿。”
梅莹领命,携着弃儿笑道:“姐姐,这里不是讲话之所,我们且到那山坡下面去说说如何?”
弃儿一面向江远告辞,一面又回头看了江远一眼,方才随着梅莹一同下楼。梅莹笑道:“你别不放心他,少时我将前情告诉你,只不记恨便算是宽宏大量了。”
弃儿不禁脸上又是一红,两人一同出了那座绿玉楼台,缓步走下山坡,梅莹边走边说道:“姐姐,你现在雪山老前辈门下,当真就半点前因也记不起来了吗?”
弃儿红着脸道:“小妹此生本一人家弃婴,虽蒙恩师从小便收在身边,便连今生父母是谁也不知道,何况数劫以前的事,否则焉有明知不言之理?”
梅莹笑道:“既如此说,我便不妨直言相告了,老实说,你前生便是我表弟媳咧。”
弃儿脸上愈红道:“既是前生的事,谁知道这些呢,只你不骗我就行了。”
梅莹又笑道:“你别害羞,我平白骗你做什么,不信等回去一问雪山老前辈,她老人家,也许会知道的。”
说着又道:“姐姐前生则也姓杨,名淑婉,出身成都玉真观女道士,原乃散仙玉真夫人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