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动手打人,我如放你囫囵着回去,也不算是罗刹国的左丽娃!”
说罢冷笑一声,两条玉臂一伸,搂定赵定国,倏从樱口中吐出一粒明珠来,一下投向赵定国口中。
赵定国正在抗拒,只觉口中一凉,那粒明珠,便顺着咽喉,直入腹中,再看时,自己浑身衣冠蜕脱,小腹奇暖,便不克自持,被那妖妇推向榻上,半晌之后,玉门一放,精如泉涌,便昏死过去。
也不知经过多少时间,耳畔忽听人语,又似有粟米大一粒东西纳入口中,直下丹田,才醒了过来,起初还疑妖妇又弄玄虚,及至睁眼一看,那立在身边的却是前见狗皮道士,和一个面如冠玉、齿白唇红的小和尚才知遇救。
等随狗皮道士和心印二人到了那石室之中一看,不禁有如梦寐,狗皮道士又将经过情形详细说了,并说他人已惨死榻上,是自己替他穿衣服,挟了出去,又将妖妇来历,淫毒之状一一说了。
赵定国格外不寒而栗,又重行叩谢过二人,心印大笑道:“你别害怕,虽知色是刮骨钢刀,岂止妖妇而已,只须一切作如此观,便大澈大悟,你师父替你许下的三千外功却须早日完成咧。”
说罢大袖一抬,心光又起,拥了三人,向上一升,倏见脚下寒泉直涌,所有陈设均被掩没,那心光缓缓上升,寒泉也随之涌起,虽在心光护身之中,也觉得冷气逼人,等到上面石堂之中,才觉稍好,那寒泉也迄洞而止。
心印猛又向洞上一拂,那洞门便仍合拢,仍是一块完好石壁,连半点痕迹也无,狗皮道士笑道:“这妖妇也真歹毒,除用邪法禁制江水外,竟图将那寒泉逼干,盗取下面那面镇水神圭,如非贪吸我这徒儿真阳,耽误了些手脚,大师兄又来得正是时候,那这沿江一带就发岌可危了。”
心印笑道:“岂止如此,如非我逼她自己撤去洞口禁制,只邪法一破,江水也照常上涌,虽然有我等在此,不至成灾也要大费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