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中的用毒名家,‘毒金刚’申屠豹既在‘七绝谷’内,则关于孟魔君所中区区‘蛇涎菌’之毒,只消他一药立解,哪里用得着我来越俎代疱?故而,连那‘特别脉润’,我也不好意思要了!”
孙一尘道:“淳于先生还是为孟魔君开药方吧,申屠豹兄有事,外出不知何时才返……”
孟南如今已对淳于慈信服万分,接口说道:“淳于先生尽管为我开方,不论是否见效,我都照送你所需的‘特别脉润’就是!”
淳于慈笑道:“哪有此理,我不等孟魔君腹泻全止,再进饮食之后,不会向你索取任何酬报。”
说完,便即援笔开方,写了几味草药,并告知姬乾,用锅巴焙灰作为药引,立即煎给孟南服食。
神医妙药,果非寻常,孟南服药之后,腹泻立止。
跟着饥肠辘辘,胃口亦开,遂命人就在寝宫中设宴款待淳于慈、诸葛兰,孟南自己则以薄粥相陪。
孙一尘与诸葛兰虽系敌对,但为了孟南之故,电不得不连连敬酒,并向淳于慈恭维几句。
孟南喝了两碗薄粥,精神甚佳,目注淳于慈,冷笑叫道:“淳于先生,你如今可以说出你所需的现成药物了吧?”
淳于慈点了点头,缓缓说道:“我所要的东西,极为简单,就是‘金蚕毒蛊’的独门解药。”
孟南一怔,愕然问道:“淳于先生,你……你要这‘金蚕毒蛊’的独门解药,有何用处?”
淳于慈尚未来得及答言,诸葛兰已在一旁,冷笑说道:“孟魔君,你是病家,不是医家,病家只要遵守承诺,付出脉润便可,不必像医家一样,需要‘望闻问切’!”
孟南一向是作威作福,颐指气使之人,如今才随口一问,便碰了诸葛兰的钉子,被她抢白一番,不禁憋了满腹闷气。
诸葛兰看出这位“七绝魔君”的气恼神情,微微一笑又道:“孟魔君你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