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珊越是见了顶小芸朗然发话,不亢不卑的这副英风傲骨,便越是心中爱煞地,向她瞟了一眼,风情万种,媚笑说道:“好,一切依你,但你在作正式答案之前,难道就不能先作些题外文章?”
项小芸不懂宇文珊的话儿,愕然问道:“题外文章,我不懂你……”
宇文珊佯作娇嗔地,白她一眼,呃声笑道:“你到底是装腔作势?还是真的不解风情?我要你对我亲热一点,不要冷冰冰地,像个石头人儿模样。”
一面说话,一面又眉梢送媚,眼角流春地,把她那团温春软玉般的娇躯,向项小芸怀中偎近。
项小芸知道再若峻拒,必使生疑,遂只好微伸玉臂,宇文珊那柔若无骨的一弱柳腰,轻轻搂住。
宇文珊方自无限安慰,微阉双目,要想好好享受一番旎旎温馨之际,忽然觉得对方只是轻轻一搂以后,又把自己慢慢推开。
她脸上一热,双目霍然睁开,以两道冷电寒芒,盯着项小芸,又羞又气地,颤声叫道:“虞相公,你……你……你太以薄……薄情,简直是欺……欺……人……太甚……”
项小芸摇头答道:“人到情多情转薄,薄情之处,正是多情,宇文姑娘,你是欲海奇花,情场高手,对于‘情’字深义,总应该有所领略才对。”
宇文珊恨得牙痒痒地,但偏又拿他无可奈何,只得深蹙双眉,“哼”了一声,冷冷说道:“宇文珊是情天弱女,欲海痴娃,不懂得甚么‘薄情处,正是多情’的精深哲理!我洗耳恭聆高论。请你这位一面孔风流,一肚皮道学的柳相公,替我解释解释。”
项小芸愕然叫道:“宇文姑娘,我怎么又变成柳相公了?”
宇文珊白他一眼,方才说道:“不姓柳,就姓鲁吧,反正你的家庭之中,大概必供得有柳下惠,或鲁男子的牌位。”
项小芸听得忍不住地,失笑说道:“宇文姑娘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