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是什么?
项小芸闪目一看,玉手遂挥!
“啪”的一声响起处,她竟把那救她之人猛掴了一记耳光。
因为,项小芸目光闪处看见那人身上,竟穿了件虎皮背心,才使自己有毛茸茸的感觉。
看见虎皮背心后,遂连对方的容貌,都未及看地,便认定此人是虞大刚。
但掴中对方,脆响生声以后,项小芸反倒脸上一热,暗想虞大刚是穿虎皮裙,这人则穿了件虎皮背心,万一不是虞大刚,竟打错了人,岂非惭恧欲死?
被救的她,在惊羞!救人的他,在惊愕!
这是当然之事,费尽心机地救人性命以下,反而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,怎会不又惊又愕?
项小芸定了定神,眼光微转,向下略瞥。
这人不单穿了件虎皮背心,他那壮健熊腰之下,并也系了条虎皮短裙。
既然穿着虎皮裙,则定有八成儿是虞大刚了。
但项小芸适才已太冒失,如今怎肯再蹈复辙?
她再把妙目双翻注向那人脸上,看个究竟。
那是多么英挺俊拔的一张面孔?
这张面孔,使项小芸记得熟,恨得深,看得心跳,不属于那位英雄绝世的虞大刚所有,还会属于哪个?
项小芸一见果然是他,又见他仍把自己抱得紧紧地,不曾放手,不禁又慰又喜,又恨又羞地,嗔声叱道:“虞大刚你怎么这样轻薄,还不放我下来?”
她这种又慰又喜,又恨羞的心情,异常复杂。
慰的是,自己不曾打错了人,果然的是他。
喜的是,朝思暮念之下,终于念着了他。
恨的是,怎么不是遇见别人所救,偏偏遇的是他。
羞的是,他……
项小芸的心情,虽然复杂,虞大刚的心情,亦不简单!
他是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