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庄老七是否在‘氤氲秘室’之中,惨被活活烧死?”
赫连匡摇头说道:“我已细察火场,其中并无遗骨!”
“庄老七逃掉了么?难道放火之事,竟是这厮干的?”
赫连匡“哼”了一声,冷然说道:“夏侯二弟,你往昔极为精明,今日怎么这样懵懂?火焚‘氤氲秘室’一事,或可疑是庄老七所为,但他却如何知道‘销魂堡’的‘粮仓’‘钱库’,是建盖于什么所在?”
夏侯彬见赫连匡脸色不对,遂抢占先机地,以一种佩服神情,扬眉叫道:“教主委实高明,如今我也觉得‘粮仓’和‘钱库’所在,外人难知,莫非‘销魂堡’中,竟出了内贼?”
赫连匡看他一眼,点头说道:“夏侯二弟,你这才是英雄之见,与我略同!”
夏侯彬陪笑问道:“教主高瞻远瞩,明察秋毫,你心目个是否发觉有甚可疑之人?或可疑之事?”
赫连匡冷然答道:“有,此人在我‘氤氲教’内,职位不低!”
常言道得好:“为人不作亏心事,不怕三更鬼叫门”,如今夏侯彬便因作了亏心事,故而听了赫连匡所说“职位不低”四字,便觉心中一震,忙自勉强镇定地,陪笑问道:“此人是谁?教主说将出来,夏侯彬把他碎尸万段!”
赫连匡摇摇头说道:“他罪行尚未证实,只是极为可疑,我打算好好审问审问,查出他还有什么同谋人物?”
夏侯彬听出赫连匡所疑之人,并非自己,方始略放宽心,赫连匡继续说道:“本教副总巡察‘白眉吊客’凌瑞,在卫红绡姑娘与‘东剑’钟强,互相动手之时,曾经独自驱车出堡,车篷密盖,行迹极为可疑。”
夏侯彬知道自己这名心腹,落了嫌疑,不禁双眉深蹙,冷“哼”一声,目闪精锐芒道:“凌瑞纵令有事出堡,也不必驾车,此举着实可疑,应该把他传来,严加盘问。”
他说到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