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‘酒糟扁鹊’庄七先生,看病虽属能手,对阵却是庸人,才听我打一个‘哈哈’便醉睡当场,好似跌入了‘酒糟’以内。”
语音到此略顿,嘴角带笑,目光狂傲无匹地,电扫客座群侠一眼,嘻了一嘻,继续说道:“如今,贾振金再求知音,但望项姑娘能选一位比较高明些的。”
话犹未了,艾皇堂业已向项小芸含笑叫道:“霸王姑娘,老花子请命出阵!”
项小芸深知艾皇堂向与庄七先生齐名江湖,一身功力,也在伯仲之间,不禁双眉略蹙。
艾皇堂低声说道:“项姑娘放心,我以为庄老七不会那样不济,定是中了这白发黑心刁恶老魔的什么暗算?”
项小芸点头说道:“我也是这样想法,却未曾看出丝毫可疑之处?”
艾皇堂侧顾虞大刚,悄悄说道:“我请命,便是为此,项姑娘与虞老弟,在场外尽量细心观察,即令我再中暗算,你们也定可恍然悟出,对方的暗算何来?因为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,若是贾老魔头,真能连旁观者也一齐迷住,则他的神通,也就太大的了!”
语音了处,因恐项小芸、虞大刚等,还会阻拦,遂由座上飘身直落场中圈内。
贾振金见来人是“神行酒丐”艾皇堂,竟嘴角一披,意思不屑地,哂然笑道:“艾大侠自认能比庄七先生高明些么?”
艾皇堂摇摇头道:“他是当代神医,歧黄圣手,我无一技之长,只会沿门托钵,自然是他来得比我高明。”
贾振金嘻嘻笑道:“既然如此,艾大侠还不藏掘地,下场则甚?”
他这“嘻嘻”一笑,脸上那副集一切可厌之大成的奸恶神情,又于眼角眉梢,鼻洼唇边等处,渐渐展露。
艾皇堂看得好生厌恶,嘴角一撇,冷然说道:“庄老七太孤僻太清高了,着不惯你这副丑恶样儿,所以才气得晕倒,我老花子则沦落风尘,逢人伸手,受惯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