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那带刀的汉子道:“不论这凌磊是个什么样的人物,这一下子也就出了大名了,试想北剑骆香雪向他挑战,这是多么轰动之事,从今之后,江湖上大约总有凌磊的名字四处传扬了。”
那佩剑的汉子忽道:“也许这根本是一个诡计!”
带刀的汉子怔了一怔道:“什么诡计?”
佩剑的汉子道:“试想骆香雪还在长白,已经归隐十年,怎会忽然与人挑战起来,又怎会跑到岳阳来跟人挑战?……”
带刀的汉子拊掌道:“对,这事的确大有疑问。”
佩剑的汉子得意地笑了一笑,又道:“那幅幡条上没说时间、没说地点,只是北剑骆香雪挑战凌磊几个大字,这其中疑问更多。”
带刀的汉子大感兴越的道:“依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呢?”
佩剑的汉子笑道:“十分明显,这是那个叫凌磊的搞的鬼!”
带刀的汉子皱眉道:“我还是不明白,那凌磊为什么要弄这玄虚?”
佩剑的汉子呵呵一笑道:“这已经很明显了,那凌磊必是个江湖道上难以出名的小人物,才想出这个办法,使他可在一夜之间成名,反正没有时间,没有地点,没人知道他是否与骆香雪相搏过,那骆香雪远隐长白,自然也不会来找他的麻烦,但他却因此出了大名,这岂不是十分划算的事么?”
带刀的大汉猛的一拍桌子道:“对,这话对极了,就是这么回事。”
这一拍一叫,声音极大,一时所有酒楼上的座客都把目光向他们两人投注了过来。
忽然,坐在一旁的青衣老者冷冷哼了一声,道:“闭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