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便她怎样讨法,他也硬是不给!”
黄一萍道:“那么他如何拒绝的呢?”
那妇人道:“不论她怎么说,那凌磊却只有一句话说,就是‘师命难违’,大约是他的师父不准他把那书传给别人吧!”
黄一萍皱皱眉头,转向项小芸道:“项姐姐,你看这情形合理么?”
项小芸也是双眉深蹙道:“二十年中都没有讨到,她与她那姘夫也都该死了心才对,这其中只怕是另有文章,也许…
…她那姘夫与过去的氤氲教或是现在的皇甫老魔有关!”
黄一萍点头道:“我也正是这样想法,凌磊是个正直不阿之人,那芸娘既无法利用他去作邪恶之事,又无法把他的‘玄昊宝篆’弄到,只有用这种手段拴住凌磊,以免他以他的师门绝学去荡魔涤邪!”
项小芸忖思着道:“假如这说法正确,则她这姘夫必是与昔日的氤氲教有关,不会与现在的皇甫老魔沾上关系!”
黄一萍颔首道:“这判断也非常有理,皇甫老魔一个独夫,四十年前是出名的独脚大盗,不可能会有什么友人!……”
项小芸哭笑不得地微吁一声道:“这样看来,芸娘的姘夫是我的死敌了。”
黄一萍道:“我也并不例外,别忘了我是公孙先生的弟子。虞大刚的师妹,大破氤氲教时,我师兄也有一份!”
项小芸微微一笑,又向那妇人道:“据你所知的还有多少,不妨快些一并说了出来!”
那妇人道:“我所知道的只有这些,现在已经都说了出来,可以放我走了么?”
项小芸道:“在蜈蚣岭的地牢之中,你有些什么人被囚在那里?”
那妇人含泪道:“有我婆婆,丈夫和三个儿女。”
项小芸道:“放了你,你又去哪里呢,倘若被他们知道你已泄露了机密,那你的家人岂不都要惨死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