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?”
项小芸怔了一怔,冷笑道:“这样说来,是小女子多事,老师太自然也是位武林高人了!”
无心师太冷冰冰地道:“那倒不敢当,两位施主……”
侧身相让,意在逐客。
项小芸哪里受得了这种冷漠,愤然起身,就欲离去。
但黄一萍的传音人密之言,却立刻传入了耳鼓之中:“项姊姊,这样一来,咱们岂不前功尽弃了么?”
项小芸悚然一惊,也后悔到自己实在太没耐性,但此刻悔之已晚,因为无心师太不管两人走与不走,已经顾自大踏步走出客堂而去。
两人不便阻留,一时倒不由怔了起来。
正在两人呆怔之时,方才开门引入两人的小尼姑又走了过来,合什道:“家师要小尼送两位施主出庵!”
项小芸咬得银牙格崩有声,大有发作之意,黄一萍则迅快地轻轻拉了她一下,附在耳边道:“小不忍则乱大谋,别把事情完全决裂,咱们再慢慢设法!”
项小芸一言不发,与黄一萍联襟而出,走出了山门之外,那小尼姑则带着一脸平板漠然之色,关上了山门。
此刻已是天色大亮,朝阳初升,在柳林中投下了斑驳的片片日光,乌骓宝马似是等得不耐,不停四蹬乱踢,已将地上弄得坑坑洼洼。
项小芸长长地喘了一口粗气,望着黄一萍苦笑一声道:“现在该怎么办呢?”
黄一萍忖思着道:“咱们先研究研究这位古怪的尼姑,无心庵,无心师太,自称以救世为旨,但一提到男人,立刻就变了颜色,由这情形看来,她自己就有着心病……”
项小芸忽然不住一笑道:“这话说得有理,看来是艾皇堂介绍错了郎中,要她去医治凌磊的心病只怕根本不会奏效!”
黄一萍摇摇头道:“这又不然,须知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,能将别人的病症看好的大夫,不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