硝磺的威力来说,那是绝对不容置疑的,不知老禅师有何打算?”
佛心禅师平静地道:“冥冥中自然早有安排,何必要贫僧去强扭天命,—若果贫僧与施主等注定要烧死于此,纵使想尽方法,也是难逃此劫!反之,又岂是皇甫方所能烧得死的,不知女施主以为然否!”
项小芸面色微微一红道:“老禅师说得是……”
转向虞大刚淡淡一笑道:“看命运之神对咱们是如何安排的吧!”
索性跌坐在那铜镜之前,注目静观,不言不动。
大忍禅师、悟非禅师,两人俱皆合什跌坐,默默念佛,像是静等死神降临,又像是根本不知此事,正在虔心礼佛。
虞大刚面色肃穆,也静静跌坐在项小芸身旁不远之处,双目似在注视着面前的铜镜,又似在思索着其他之事。
不久,只见一群群黑衣人络绎而至,有的手上提了一个个的瓦罐,有的则背着一袋袋的硝磺,俱都堆在了三仙岭的岭顶之上,那山洞四外,更是堆得累累皆是,令人不由惊心动魄。
在皇甫方指示下,又有无数黑衣人去检拾柴薪,霎时问,将三仙岭巅堆积得有如山丘。
那黄袍老道欣然一笑道:“差不多了,咱们……”
皇甫方转头吩咐道:“火速传令,退出三仙岭三里之外!”
四名黑衣人齐声暴喏,飞驰而去。
不久,但见岭上的黑衣人纷纷四散,俱向岭下驰去。
项小芸望着铜镜中没有了黑衣人的影子之后,忍不住又道:“虽说万事皆有前定,但世人必须挣扎求生,谚云人可胜天,不能完全归之于命运。倘若咱们在此坐待火起,未免类若愚人之行!”
佛心禅师忽然拊掌道:“女施主这话也对,贫僧也多少做一些准备吧……”
声调微顿,又道:“这洞顶之上本有一处飞瀑,但三十年前改由岭后山涧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