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酒一着地,即起火光的毒性强烈程度看来,理应入口断肠,但自己回想当时饮酒之际,不但毫无异味,而且此时腹中仍自泰然,觉不出有甚不适现象!
南天义微微摆摆手笑道:“贤叔侄不必着,看我把这戏法,变完再说!”
伸手揭开壶盖,送到二人眼前,原来是一把内藏机关的鸳鸯酒壶,壶分两格,一格装的断肠毒酒,另一格装的却是无毒美酒,壶嘴也是两条通路,通往不同两格,机括处在壶柄之上,斟酒之时,可随斟酒人心意,斟出毒酒或是美酒,端的制造得巧妙之极!
二人看明以后,心中才自释然,但觉得南天义既欲指教自己这等江湖鬼蜮,尽可以话说明,何必真拿毒酒,装在壶内,故弄玄虚,害得方才几乎推桌而起,彼此反脸动手!南天义看出二人心意,又是微微一笑,拿起二人所用酒杯,把杯中余沥,倾向地下,未见丝毫异状,然后徐徐将自己面前杯中的几滴剩酒,也往地上一倒,却一片火光,应手而起!
慕容刚叔侄见他竟然自饮毒酒,双双惊得从座中跳起来,吕崇文自怀中取出寒犀角,急急问道:“南老前辈!你何故厌世?这是我无忧师伯所赐寒犀角,专解百毒,老前辈请先含在口中,暂遏毒性发作,慕容叔父快找清水,好替南老前辈磨汁解毒!”
南天义点头面带感激之色说道:“吕小侠这份人情,南天义心铭无已,这种毒酒,不是寒犀角之力能解,南天义暂时还自无妨,贤叔侄且请归座!我还有一件更令贤叔侄惊奇百倍的东西,要给你们看看!”
慕容刚、吕崇文叔侄此时已被种种接二连三的怪异之事,弄得神智全昏,痴痴的听凭南天义指使,往石椅之上一坐,看他还有甚么怪异东西,拿将出来,是否能令自己惊奇到如他所说的那种程度!
南天义目中神光,已比先前又见萎退,面上所含的祥和笑容,也已渐渐变为苦笑,左手扶住石桌边沿,右手往脸上一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