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丫头,目前这情形,咱们等于已倾巢而出,万一……”
朱胜男截口笑道:“娘,你忘了行宫中还有追魂、夺命两使者、正副总管、百多位女剑,外加大黄和獒犬们,这些,足抵上十万甲兵哩!”
朱亚男附和着道:“是啊!谅他们也没这一份狗胆。”
朱四娘脸色一沉道:“不行!以后,谁也不许擅自行动!”
朱亚男蹙自接道:“娘,未出山之前,您是天不怕,地不怕的,怎么现在反而变得胆小起来了?”
朱四娘长叹一声道:“不是娘变得胆小起来,而是因为事与愿违,一切都变出意料之外,兼以我们所面对的敌人,又是这么顽强而阴险,稍一不慎,即将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……”
说到这里,忽然一阵嘈杂的呼喝声,由码头上传来,朱四娘话锋一转道:“码头上发生了什么事情,为何还不开船?”
船舷边担任警戒的一个黄衣女剑士,扬声答道:“回令主,码头上工人打架。”
朱四娘扬声说道:“不许多管事,立即开船!”
“是!”一串暴诺之后,继之是一阵忙乱,这艘楼船,就在这一阵忙乱中,缓缓地离开了码头。
就当此时,码头边忽然奔来一位工人装束的年轻人,扬声急促地道:“嗨!慢一点,我要见令主啊。”
船边轮值的,是黄衣十二号,她微微一怔之后,扬声问道:“你是什么人?”
那年轻人扬声答道:“我是追魂使者吕正英的朋友。”
黄衣十二号道:“你总该有个姓名啊!”
朱亚男心头一动地,抢先说话:“黄衣十二号,吩咐船老大重行靠岸,接他上船。”
那年轻人道:“不必了,我自己可以上来。”
这可,楼船离岸已三丈以上,并且距离仍在逐渐增大中。
这情形,对一个轻功没有高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