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峻,颇足一赏!”
他礼节周到的向沈氏父女招呼,沈氏父女却因当日戴天仇临走还来了个恶作剧,要代公孙玉执柯作伐,以为他们是一路之人,根本连礼都不还,沈南施姑娘手摸剑柄,面罩严霜,老庄主沈雄飞也自环眼之中,射出两股森厉光芒,注定公孙玉冷然问道:“少年人你叫什么名字?那骗走我女儿‘盘螭剑’的无耻之徒,是不是真叫甄客周?他师承何派?如今人在何处?”
公孙玉虽觉自己一片殷勤,换来这份冷淡,有点不大愉快。但转念一想,当日之事,委实曲在戴夭仇,遂强自忍气,仍然含笑恭身答道:“在下复姓公孙,单名一个玉字,先师上元下修,曾掌天南无极剑派!”
沈雄飞听他报出师承,“哦”了一声,又略为打量公孙玉,神色仍颇冷峻说道:“天南三剑,望重武林,他们门下,不应该有你这种无行弟子!”
这句话说得太重,公孙玉不禁剑眉轩动,俊目闪光,岸然问道:“在下艺有未曾经我学,事无不可对人言,请教沈老庄主、这‘无行’二字,怎样讲法?”
他这份轩昂俊拔的英挺神情,竟看得那位沈南施姑娘,把粉面上的杀气严霜,为之消去不少。
沈雄飞却依旧自两只大环眼内,射出锐厉神光,冷冷答道:“你与甄客周坑瀣一气,为了骗取‘盘蜗剑’,当众把我父女欺辱过甚,难道还算是侠义门徒,有行弟子?”
公孙玉听到此处,正想加以分辩,沈雄飞又复切齿狠狠说道:“经你们这样一肆轻狂,老夫何颜再在浮梁立足?遂变卖家财,携女天涯追踪,幸喜在这巫山巧遇!此恨难消,此仇必复,别的话全是多余:你如不肯立时带老夫去我甄客周算帐,便先接我百掌!”
“掌”字才出,根本不容公孙玉分辩,一招内家重手,“巧探骊珠”,便已带着呼呼劲风,照准对方击去!”
公孙玉被这位老庄主连骂带逼得也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