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兰看他木然无语,低低说道:“夫不早了,你好好睡吧,我不再吹箫就是。”
欧阳云飞见稚兰迎着月光的一双星眸中,泪光濡濡,她的微瘦娇靥上,也被月光照得一片苍白,他忍不住激动之情,伸手将稚兰的一双柔夷握住,说道:“椎兰,我一见你,就觉得你楚楚可怜,不知不觉间就不读四。”
稚兰的娇靥上却是一片平静,缓缓说道:“我们做下人的,怎敢承公子爷厚爱,何况……”
欧阳云飞双手一带,将稚兰的娇躯拉入怀中,诚恳他说道:“稚兰!快别这样说,我是一个落难之人,也不是真的什么公子,其实爱情也是无贵贱之分的。”
稚兰驯顺的把娇躯依健在欧阳云飞怀中,突然之间她像是蓦然一惊地,挣开欧阳云飞的怀抱,退出由五步去,垂首说道:“公子爷,我们不能这样!”
欧阳云飞诧然说道:“为什么?”
稚兰不答反问道:“想公子爷堂堂一表人才,自必有许多红粉知已,你怎可对一个侍女如此?”
欧阳云飞道:“但你也是我的红粉知已之一!”
稚兰像是既颇高兴,又颇幽怨他说道:“你这种风流碉低的公子爷,本已足使得一般女子痴想着迷,若再是风流成性,衣香须影,到处留情,那真是……”
她突然住口,似是这些话不是一个做侍女之人所该说的。
欧阳云飞道:“稚兰,你怎么不说了,其实你说的没错。”
稚兰娇躯突然一震,像是颇为惊惶他说道:“怎么!你自己承认是个风流成性,到处留情之人?”
欧阳云飞喟然一叹道:“最难消受是温柔,若是人家喜爱我,我又怎能拒人于千里之外?”
他一想起自己对公孙大哥的第三项诺言:“我要你一生一世不许对任何一个钟爱于你的女子,有所辜负!”不禁觉得这条件委实太难,是以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