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,可以练就,即使天纵奇才,也得十年二十年的修为,方可臻人化境。公孙玉因还要对为我真人履行诺言,是以练功告一段落后,便辞别七贤酒丐逞往鄱阳湖方面而去,而辣手神魔申一醉则和七贤酒丐一起,似是两人都有“吾道不孤”之感,他那还练什么武功,却是终日与杜康为伴。
公孙玉对他这醉哥哥自是极为惋惜,但他却不知申一醉似醉实醒,一直留心观察他的行动。
原来申一醉从公孙玉练功及日常行动中,已然看出这终日面蒙黑中的年轻人,正是他的忘年之交公孙老弟。
但他见自己这公孙老弟既是面蒙黑内,则必有隐衷,于是也不言明,便在公孙玉离开之后,也俏悄随后跟去。
公孙玉自武功山赴鄱阳湖,本向渡江取道南昌而行,但他因九江扼鄱阳湖及长江之孔道,探听消息较为方便。是以绕道往九江而去。
岂知他甫到九江,正自观赏着那滚滚东逝的江水之时;竟然突逢怪事!
只见一个衣衫褴褛,蓬首垢面的年轻叫化子,正自东而西,跌跌撞撞行来。
那年轻叫化子左手提着一葫芦酒,右手技着一根弯弯曲曲的打狗棒,仍然咕嘟咕嘟大口的喝着。
突然,他将酒葫芦拄在腰间,怪声怪气地吟哦起来。
他吟哦的词儿,则是待仙李白的“将进酒”。“君不见长江之不天上来,奔流到海不复回?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,朝如青丝暮成雪?人生得意须尽欢,奠使金樽空对月。天生我才必有用,千金散尽还复来……”
那年轻叫化虽是吟哦的“将进酒”,却把第一句的“黄河之水天上来”中的“黄河”二字,改成切合实际的“长江”,等他走到公孙玉面前时,正好将最后一句“与尔同销万古愁”吟罢!
公孙玉再仔细一看这叫化,穿的虽是鹊衣百结,但却生就欺霜寒雪的嫩自皮肤,手脸干净无比,不由心中一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