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对你更好!也决无意掺杂在你们这天造地设的一双英雄儿女之中,搅得恨海翻澜,情天生障!”
傅天麟闻言大喜说道:“姊姊爱我深情,傅天麟至死不……”
古飘香银牙一咬,摇手说道:“我并不要你对我至死不忘,也不要你与我对不起甄家小妹的涉及于乱!除此以外,你能不能听你这心比天高,命如纸薄,古姊姊的一句话儿?”
傅天麟对于这位“红衣罗刹”古飘香姊姊,心头一向怜爱畏惧交集。
但怜则无方,爱则不可,畏惧的则是万一她拼命苦缠,自己却以何术解脱?
如今听古飘香这等伤心语气,再看她那副凄楚神情,也不禁心头一酸,剑眉双扬,慨然答道:“姊姊尽管请讲,只要是发乎情止乎礼之事,小弟无不依从!”
古飘香眉梢眼角,幽怨无伦地,目注傅天麟,微微凝了凝神,慢慢说道:“我自从与甄家小妹订交以后,被她薰陶得气质大变,怎会再像先前那等蛮干妄为,任性执拗?你答应我,便可略为安慰我的空虚心怀,不答应我,我也决不相强,自行黯然而去!”
傅天麟若非先已钟情甄秋水,何尝不会为古飘香的柔情所动?但因出身名门正派,性格又极其磊落光明,不肯朝秦暮楚,兼收并蓄,才觉得对这位古姊姊无法善处!
见她仍未说出要求自己何事,不由近前一步,微笑说道:“古姊姊,你要叫小弟答应何事?怎的尚未见告?”
古飘香凄然一笑,屈指计道:“今天是九月初六,距离‘九九黄山大会’之期,还有三日,我就要你在这三日以内,陪我邀游黄山,彼此以礼自持,不及于乱!过了这三天以后,古飘香或是永世青灯礼佛,或是横剑自了残生!总之无论生死,便与人俨若路人,决不再在你及甄家小妹之间,作任何打扰!”
傅天麟见她说话时勉强装出一副大方神色,其实情动于中,说到后来,一双大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