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诱人,遂顺手各自抄上一样,带来给大哥下酒!”
李玄听他这样说法,遂又换了一脸怪笑说道:“蓝小四是偷来给我下酒的么?赶快设法弄熟,大家尝尝滋味!”
说到此处,又向吕慕岩、韩剑平扬眉笑道;“这也难怪蓝小四会手痒,常言道:‘江山好改,本性难移。’不许他这神偷偷人,就等于不许我这酒鬼喝酒一般,简直比杀头还难过!”
韩剑平与吕慕岩见了李玄、蓝启明这一双忽庄忽谐、以调戏笑谑为乐的难兄难弟的怪相,不禁齐觉失笑!
蓝启明生起了一把野火,烤熟风鸡腊肉,盟兄弟四人遂在祝融峰脚对月饮酒!
李玄扯下风鸡屁股塞入口中,嚼得津津有味,向韩剑平怪笑说道:“韩老三,你对于蓝小四所说的‘衡山隐叟’张太和的事情有何意见,认为应该怎样应付?”
韩剑平举杯就唇,呷了一口美酒,微作沉吟之后,缓缓答道:“小弟认为在决定怎样应付以前,先要知道张太和那双三十多年的老寒腿到底是真是假?”
李玄点头说道:“韩老三的想法与我相同!”
吕慕岩微笑说道:“这事不问可知,张太和那三十多年的老寒腿定是假的!”
李玄怪笑问道:“吕老二是根据何事而作如此判断?”
吕慕岩笑道:“这位老头儿十数年前曾以‘无影身法’驰誉武林,怎会是什么三十多年的老寒腿呢?”
韩剑平闻言笑道:“吕二哥,这‘三十多年的老寒腿’一语,是指病因种于三十多年以前,老来气血渐衰,方始发作,并非一向风瘫在床,不能行动呢?”
目慕岩脸上一红,愧然说道:“我总觉得他是假病,不妨设法试上一试!”
李玄扬眉问道:“怎样试法?”
吕慕岩笑道“放把火儿,将他那几间茅屋烧掉,张太和只要能逃出火海,岂不便足以证明是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