锺离汉沉声喝道:「少-嗦,有话站起来说!」
两个喜娘连声应是!站起身来,低头垂手肃立。
锺离汉面色一沉,问道:「是什么人把新娘请去了?」
两个喜娘齐声应道:「不是,是新主母自己走的!」
此言一出,韩剑平与蓝启明不由心中一震!说不出是诧是喜,却又有些不大相信!
锺离汉「哦」了一声,摇头道:「竟有这等怪事?」目注右首的喜娘,沉声又道:
「你且将事情经过说来听听,不得扯谎!」
那喜娘想了想,答道:「在傍晚时分,奴婢等刚刚将外间的灯点亮,回到房间里,正准备亮灯之际,忽见新主母的身子动了一动,并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,奴婢们以为有什么不妥,遂一齐过去,打算将她扶住,谁知我们的手还未伸出,新主母突然娇笑一声,其快无比地出手将我们的穴道制住了……」
锺离汉「哼」了一声,骂道:「蠢材!就算她有什么不妥,只要一个人去照料就够了,何至于一齐着了人家的道儿!」略为一顿,沉声又道:「后来呢?」
那喜娘垂头道:「新主母制住我们之后,便起身脱去礼服,并笑嘻嘻地说道:「姑奶奶本当取你们的性命,但瞧在这几天来服侍得还算周到的份上,权且饶了你们!」,她说完之后,便自行将灯点亮,写了一张纸条,放在我的怀中……」说时,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张摺得什分整齐的纸条,双手星与锺离汉,续道:「就是这张纸条,请庄主过目!」
锺离汉接过纸篓,打开一看,登时脸色微变,急急问道:「你看见她拿走了什么东西没有?」
那喜娘嗫嚅答道:「她……她……好象是……把庄主的……万……万年温玉宝笛…
…」
言还未了,锺离汉已「」了一声!晃身掠至墙角的一具高大的壁橱前面,将橱门拉开,探头伸手在橱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