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乎全笔尽墨,也可以说有一半原因是为了吃腊肉所致,怎不教我恨之恶之呢!」
何可人失笑道:「这倒是奇闻一件,二哥不妨说来听听!」
李玄又喝了一碗酒,方才抹抹咀唇,道:「当日我们在雪峰山分手,一路疾行,傍晚时分便已抵达益阳附近的一处小镇,遂在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歇脚,准备次日渡湖北上……」话声微顿,挟了一着塞进口中,缜道:「这家客栈规模虽小,但颇为雅洁,尤其是檐下挂满了风鸡腊肉,遂令雯妹这小妞食指大动……」
何可人笑着插咀道:「难道二哥和六哥的食指就不动了么?」
李玄怪笑道:「湖南惜肉虽颇负盛名,但我和小六子在湖省混的日子也不少,吃过多次以后,就对它那种浓浊的烟-味道,不大感到兴趣,而雯妹是来自北方,在尝新的情形下,自然食指大动了!」
何可人不解地截口问道:「你和六哥既不感兴趣,怎又会……」
李玄「哼」了一声!望了静室一眼,气道:「只怪雯妹一面吃,一面赞,害得我和小六子也顺着她的高兴挟了两块来吃,谁知,一吃之下,发现这家客栈的腊肉,竟然与众不同,甘香腴美,可口已极,完全不带半点烟火味道,于是……」
何可人笑道:「于是你两个难兄难弟也就食指大动,大快朵颐了,是么?」
李玄叹了口气,道:「这一顿腊肉虽然吃得痛快,唉唉!可也就吃出毛病来了!」
何可人失笑道:「什么毛病?莫非把肚子吃坏了?」
李玄「恨」了一声!咬牙道:「正是!当天晚上,我们就一齐拉起肚子来了!」
张太和忍不住插咀道:「练武之人,泻泻肚子有什么要紧!」
李玄「哼」声道:「我那一泻,可是与众不同,一夜之间,直泻得头昏眼花,四肢无力,才感觉情形不妙……」
何可人「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