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翔生一脸阴笑,嘿然道:“屈总管,兄弟想知道咱们患的心痛症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屈长贵的不禁一怔,朝石盟主道:“盟主……”
石盟主道:“不要紧,你告诉他们好了。”
屈长贵又恭谨的应了声,“是”,才吞吞吐吐的过:“这是盟主吩咐的……”
他敢情是当着石盟主面前,不敢再说下去。
石盟主一手抨须,徐徐说道:”你只管说好了。”
屈长贵道:“因为盟主综理天下武林纠纷,怕追随他的人未必忠于盟主,才要兄弟在诸位身上,下了穿心毒药。”
邓锡侯身躯一震,厉声道,“你在我们身上下了穿心毒药!”
屈长贵应道:”是的,但这并不要紧,只要每隔三月,吞服一颗延缓毒发之药,就可无事。”
邓锡侯道:“如果不服这颗药丸呢?”
屈长贵道:“三日之内,毒发穿心,无药可救了。”
邓锡侯怒哼一声道:“如此说你给我们的,不是解药了。”
屈长贵点点头道:“那是暂时抑制毒发之药。”
高翔生道:“那么解药呢?”
石盟主颔首道。“不错,三位老哥,此次追随老夫,出生入死,才能脱险归来,老夫已经答应他解去穿心之毒,你给他们解药好了。”
屈长贵面有难色,抬头望望石盟主,才道:“只是……”
高翔生大声道:“只是什么,盟主已经答应了,你还不给?”
屈长贵道:”高掌门人误会了,只是解药不在兄弟身上。”
邓锡侯道:“那在什么人身上?”
只听门外人应声道:“在我身上。”
话声甫落,已从门外缓步走进两个人来。
前面一个身材颀长,穿着一袭青绸长袍,面目冷森,苍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