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衣少年连忙含笑拱手道:”小可只是一个、老丈人请坐。”
酒糟鼻老头从肩下放下药箱、目光一注、看到桌上药箱,不觉叹打了个呵呵、说道:
“巧极、巧极、小哥原来还是同行。”
随着话声、就在蓝衣少年对面坐了下来。
蓝衣少年谦虚的道:“小可初走江湖、老丈是同道前辈,还请多多指教。““好说,好说!”
鼻酒糟鼻老头措鼻子,笑道:“老朽虽是痴长小哥几岁,老了,不中用了。”
一名堂棺送上一盅首茗,问道:“老客官,要些什么?”酒糟鼻老头含笑道:“来一壶酒,再要厨下炒几个拿手的下酒菜就好。”
堂棺答应一声;转身自去。
酒糟鼻老头问道:“还没请教小哥尊姓大名?”
蓝衣少年道:“不敢。小可白士英,老丈如何称呼?”
酒糟鼻头拿起茶盅,喝了、一口才道:“老朽夏子清,夏天的夏,孔夫子的子,两袖清风气清。”
白士英连忙抱拳道:“原来是夏老丈。”
夏子清亲切的问道:“白老弟好像很少在这条路上走动?”
白士英奇道:“夏老丈如何知道的?”
夏子清呵呵笑道:“云贵一带,地方虽然辽阔,但几十年来,就只有咱们七八个人在跑,如何会不知道的?”
白士英道:“老丈说得是,小可一向是川,康一带走动,大部份时间,是替先师采摘药材,自从先师去世之后,小可还是第一次出来。”
夏子清两颗小眼珠一瞪,急着问道:“令师是谁?”
白士英道:“说起先师,老丈也许知道,他老人家姓李夏子清没待他说完,忽然跳了起来,急着问道:“李药师李一丹。”
白士英喜道。“老丈果然认识朱师。”
夏子清道:”岂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