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有戚容,看到白士英走入,不觉问道,“白先生,你看家母还有救么?”
白士英道:“耐德放心,在下自当尽力而为。”
耐德道:”白先生如能把家母的病治好,老身自会重重的谢你。”
白士英道:“耐德言重了,医者有割股之心,尽我之能给老耐德治病,乃是在下的天责,怎敢当得重酬二字,耐德请把老耐德的手腕取出来,在下先切切脉象如何?”
耐德点点头道:“白先生真是高明之士。”
说着,轻轻把老苗妇的手取出。
白士英走到床前,盂双双很快端过一把椅子说道:“白哥哥,你坐呀。”
白士英也不客气,就在床前坐下,按在老苗妇脉门之上,仔细的切了一阵,才抬头道:
“耐德,在下还要切切老耐德右手的脉。”
耐德点点头。轻轻的替老苗妇转了个身。
自士英又切了她的右脉,起身取过药箱,打开箱盖,取出一块竹片,对耐德道:“在下还要看看老耐德的舌苔。”
耐德问道:“白先生要如何看法?”
白士英道:“只要拨开老耐德牙关,就可看到了。”
耐德道:“那就请白先生动手好了。”
白士英朝孟双双道:“那么就请孟公主把灯盏取过来。”
孟双双答应一声,从桌上捧着灯盏,走近床前。
白士英用竹片轻轻拨开老苗妇牙关,只见她整条舌头;色呈乌黑,四周还生着许多芒刺。
耐德吃惊道:“家母是中了毒么?”
白士英抽出竹片,回头道:“老耐德不是中毒,这是瘟病。”
耐德望着白士英,问道:“什么叫做瘟病?”
白士英示意孟双双仍把灯盏放回桌上,一面说道:“黄帝素问曾说:“阳明司天,冬之气,其病瘟’。瘟病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