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都很快转过头来。
孟族长一眼看见白士英,急步奔了过来,双手一张,朝白士英扑来,口中还在叽叽咕咕的说着苗语。
白士英方自一怔!孟双双忙道:”白哥哥,我爹这是向你表示最大的敬意。”
白士英听了孟双双的活,知道自己不能退缩。
孟族长早已张着双臂,一把抱注白士英,白士英看他动作,也跟着和他拥抱在一起。
孟族长更是高兴,放开双手,口中发出呵呵大笑,连声说“好”。
耐德跟着迎了过来,朝白士英检社一礼,说道:“白先生果然不愧是李一丹李老夫的传人,医道高明,家母眼药之后,不但病势雀然而愈,精神也大大的好转,一个月来,一直不思饮食的人,一清早就觉得肚子饿了,老身因先生昨晚说过,家母醒来之后,只能喝些开水,不能进食,所以要双双去请先生前来,再替家母看看。”
白士英连忙还礼道:“耐德过奖,在下如何敢当?这是老耐德本身秉赋好,外邪一去,很快就恢复过来。”
老耐德坐在床上,有气无力的道:“阿娇,他就是白士英?你快叫他过来,为娘越饿越厉害了,快来看看,可以吃东西了吧?”
耐德陪着白士英走近床前,一边说道:“白先生,你先去替家母看病吧。”
孟双双立即取过一把椅子,放到床前。
白士英在椅上坐下,含笑道:“老耐德请把手放下了。”
老耐德依言把手腕放平,白士英缓缓闭上眼睛,替她仔细切过脉,换过右手,又切了一阵,然后要她张口看了舌苔,不但脉象已见平和,连舌苔上芒刺,也已尽消,这就拱拱手道:“恭喜老耐德,温毒已消,抖湿也……”
老耐德没待他说完,就抢着问道:“白先生,老身可以吃东西了吧?”
白士英道:“不过老耐德大病初愈,肠胃久虚,目前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