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既不知师傅是谁?又不知到这里来做什么?你都说不出来,叫老夫如何知道?”
他刚说到这里,只听门前响起一个重浊的声音说道:“晚辈天天山门下赵复初,奉奉家师之命,叩叩谒铁舟老前辈来的。”
这人有些口吃,说起话来,似是十分吃力。
干姜老头皱皱眉,自言自语的道:“怎么又有人找铁舟老儿来了。”
沉声道:“进来。”
那人应了声“是”,急步趋入,走到竹榻前面,恭恭敬敬的拜了下去,说道:“晚晚辈赵复初叩叩见老前辈。”
谢少安站在边上,只见此人个子不高,四脸,皮肤黝黑,双目细长,嘴唇极厚,看去约有三十出头,身躯肥胖,穿着一袭淡青湖绉长衫。
只要看上他一眼,就会令人有俗不可耐之感,干姜老头吸着旱烟,说道:“老夫不喜俗礼,你快给我起来。”
赵复初恭声应“是”,慌忙从地上爬起,看到谢少安站在边上,又抱拳拱手,含笑说道:
“兄台请了。”
谢少安因他和自己招呼,也还了一礼。
干姜老头道:“你叫赵复初?是天山葛老儿的门下?”
赵复初躬身道:“是是,家父赵槐杯,和老前辈也也是旧识。”
于姜老头冷冷的道:“原来你是好好先生的儿子。”
好好先生赵槐林,现在已经七十多了,他是大江南北,武林同道,声望最隆,人缘最好的一位长者,只是如今年岁大了,早已不问俗事,只是在家纳福。”
赵复初忙道:“正……是。”
干姜老头冷冷的道:“你来作甚?”
赵复初慌忙暗笑道:“晚辈来的时候,家父曾要晚辈带带来两式小小礼物……”
说到这里,立即朝门外喝道:“康和、永燮,你你们还不送送进来?”
他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