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秉贤冷嘿道:“你背后是谁?”
黑衣女子娇脆的道:“你们看了自会知道。”
说话之时,忽然伸出一只白嫩如玉的纤手,朝天一指,打了个手势。
她这手势,打的娇柔妙曼,姿态优美已极!
但看到阴世秀才沈独木、笔帖式史秉贤的眼里,无殊雷殛,两人脸色剧变,连说话都来不及,慌慌忙忙的朝几名手下挥了挥手,就纵身掠起,向墙外飞射出去。
几名劲装汉子眼看二当家和总管走了,也纷纷纵身跃起,越墙而出。
黑衣女子美目流畅,一阵格格娇笑道:“二当家,史总管慢走。”
直待三元会的人身形消失之后,黑衣女子转过身子,缓缓走到杨继功身边,仔细朝杨继功一阵打量,目光注视他左肩之上,口中哼道:“好个笔帖式,笔尖居然还淬了毒药。”
原来杨继功左肩衣衫被史秉贤划破之处,此时正有一丝黑血,渗了出来。
黑衣女子缓缓的蹲下身去,伸出一只白嫩如玉的纤手,撕开杨继功肩头衣衫,只见他白净的肩头,被划破三寸长一条,此刻已经色呈紫黑,分明中了剧毒!
她目光一瞥,立即从脸上取下黑纱,一张秀丽的脸上,流露出无限怜惜之色,剪水双瞳一霎不霎的注视着他的伤口,迅快探手入怀,取出一个玉瓶,打开瓶塞,用指甲挑了少许药粉,轻轻洒在杨继功伤口之上。然后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,倾了三粒朱红药丸,拨开牙关,纳入他口中。
她就像妻子照顾丈夫一般,在他身边坐下,只是怔怔的看着他出神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,杨继功只觉口渴难耐,他此刻的神志,似是半迷半醒状态之下,不知自己躺在哪里?也弄不清自己为什么躺着?他只觉咽喉干燥,需要喝水,但四肢绵软,没有丝毫挣扎的力气,忍不住像梦吃般叫喊着:“水……
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