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移开目光,淡淡说道:“夫人既然和先师母相识,自然知道敝门除了‘白鹤剑法’,别无剑法,在下削断老魔金剑,只能说是侥幸罢了。”
银衫夫人微微一怔,美目中,同时闪过一丝异色,轻俏的笑道:“看来杨少侠的内功,也相当精湛,令同济刮目相看。”
杨继功站起身子,抱抱拳道:“夫人如别无见教,在下要告辞了。”
银红衫夫人点头道:“杨少侠既然有事要走,妾身也不好勉强,这样吧,我如果有事,会命人捎信给你的。”
这话说的含糊,杨继功自然不会听出她话中的含意来,当下拱手一揖,道:“如此在下告退了。”
银红衫夫人起身道:“妾身不送了。”
紫衣少女身形一晃,宛如行云流水,抢在杨继功面前,替他掀起了绒帘。
杨继功跨出厢房,不觉徐徐松口气,举步下楼,走到二楼柜前,指指坐过的桌子,说道:
“掌柜的,算账。”
跑堂的赶忙趋了上来,陪笑道:“客官的酒账,秦夫人吩咐过,归三楼一起算了。”
杨继功直到此时,才知道那银红衫夫人,原来姓秦,他取出一锭碎银子,赏了跑堂的,才下楼而去。
出了临江阁,走没几步,突觉一阵昏眩,几乎立脚不住,栽倒地上。这一昏眩不打紧,只感到胸口作呕,喉头发痒,忍不住“哇”的一声,把吃下去的酒菜,一齐吐了出来。
在酒楼前面吐的人,那是常有的事,路人也司空见惯,毫不足奇,但杨继功心里有数!
自己平日酒量极佳,喝了这几杯酒,决不会醉。
他心头尽管清楚,吐了一阵,酒菜全吐了出来了,胸口依然不住的泛动,有一种说不出的恶心,却又吐不出来。同时头脑昏胀,两脚也好像踩在云端里一般,全身倦怠的使不出一点气力。
这不是醉酒,像是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