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癞蛤蟆,手指朝肚上轻轻一划,便把癞蛤蟆剖膛开腹。
再从那少女手中,取过玉匙,舀起滚烫的药膏,填入腹中,用口吹了两吹,冷冷说道:“这药膏很烫,你要忍着些!”随着话声,手掌一送,把癞蛤蟆对准杨继功胸腹上,贴了过去,口中喝道:“快给他缚上。”
这滚烫的药膏,贴上胸口,皮肉如何受得了,直烫得杨继功差点叫出声来,但他还是咬牙忍受,口中不觉哼了一声,额上汗水,却涔涔而下。
青衣婆子毫不怠慢,伸手取过一条布带,替他紧紧包扎起来。
绝情仙子看的大是不忍,取出一条绢帕,替他轻轻擦着额上汗水,一面问道:“烫不烫?”
杨继功勉强道:“还好。”
黑衣妇人冷声道:“不烫,能把蛊毒拔得出来?”她一面说话,双手丝毫没停,继续从那少女手中,接过第二只癞蛤蟆,如法炮制,划开腹部,填满药膏,说道:“转过来。”
杨继功依言转过身来。黑衣妇人又把癞蛤蟆贴在他脊尾之上。青衣婆子手法利落,迅速的替他包好。
黑衣妇人道:“好了,你现在可以在地上盘膝坐下来,不可乱动。”话声一落,目光转到谢少安身上,说道:“现在该你了。”
谢少安依言解开衣衫。
黑衣妇人也和先前一样,从少女手上,接过癞蛤蟆,填满药膏,替他贴在前胸,脊尾两处。由青衣婆子用布袋扎好,然后盘膝坐在地上。
那少女收起小火炉,悄然退下,一口吹熄灯火,室内登时恢复了一片黑暗。
黑衣妇人一声不作,端坐不动,青衣婆子也随侍在她身后,悄然站立。
冰儿望望杨继功又看看谢少安,大家都没说话,她也不敢多说。
这样过了盏茶功夫,黑暗之中,但见两人脸色一阵青、一阵红,同时两人身躯,也渐渐起了轻微的颤动,似是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