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醉饭饱,慕容策要丁立去付了酒账,就起身告辞,说是要赶去赣州。
这时已是上灯时候,谢少安问店伙可有干净房间。穿过一个小天井,迎面是一排平房,约有五六个房间,看去还算干净。
店伙打开两个房门,陪笑道:“公子爷,这两间房,是小店最宽敞的房间了,前后有窗,又凉爽,又干净,公子、小姐看看还满意么?”
小镇、小店,当然因陋就简,但凭良心说,这两间房,果然相当宽敞,收拾也很干净,除了一张木床之外,临窗还有两把椅子,一张茶几,就算通都大邑的上房,也不过如此。
谢少安点点头,表示满意,店伙迅快退出,接着掌上灯火,又替两人沏了壶茶,才行退去。
冰儿替大哥倒了一蛊茶,然后自己也倒了一蛊,抬目道:“大哥,我们现在到哪里去呢?
橱大哥、管大姐,他们中了赵复初的诡计,难道我们就不管了么?”
谢少安笑道:“谁说不管?只是我们不知他在酒里下了什么毒药,会把人神志迷失,铁舟老前辈既然传音示警,自然会和我们见面,我想等见过他老人家,再作计较。”
冰儿道:“他老人事还没来呢?”
正说之间,只听前面有人敲着店门,叫道:“店家开门。”
一名店伙敢情打瞌睡了,懒洋洋的问道:“什么人?”
那人道:“你们开的是店,有人上门,你就开门,管我老人家是谁?”
冰儿喜道:“是干爹,干爹来了,我们快出去。”
谢少安道:“慢点,我们再听听清楚。”
店伙开了门,那人已经走进店堂,干咳一声道:“伙计,给我一间干净房间,送—壶酒来,花雕两斤,来一盘花生米。”
冰儿喜孜孜的道:“是干爹来了,他老人家就喜欢花生米下酒的。”
店伙唯唯哈腰,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