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一站起,其余的人,也纷纷站了起来。
万达仁颔首道:“蔡兄弟,咱们走。”
当先举步朝门外走去,他师弟纪友成紧随他身后而行。
谢少安还待让天狼叟门下先行。
那昨天手臂脱臼的汉子连忙陪笑道:“蔡兄二位,是二师伯门下,理该先行,不可客气。”
谢少安听他这么说法,只得拱拱手道:“既是如此此,弟兄妹有僭了。”
说完,就随在纪友成身后走去。
冰儿紧随大哥身后,天狼叟门下八个黑衣汉子,则依次随在冰儿身后往外行来。
大殿上,张灯结彩,阶前高系一排气死风灯,把大天井都照得如同白昼。
天井中,已经站了不少人,万达仁率领的一行人走出月洞门,就朝石阶下去,然后再转身朝上行来,两人一排,站在阶前。
谢少安正好站在万达仁的后面,万达仁回过头来,低低说道:“站在右首的,就是千毒谷的门人。”
谢少安回头看去,自己右首,一排两行,差不多有二十个,每人身上都穿黑色长衫、白裤、黑布麻鞋,兵刃都藏在长衫里面,显然全是短兵刃。
左右两边,还有三四十名身穿劲装的汉子,只要看他们兵刃、服装,各不相同,就知不是一个门派的人,那自然是各地投奔来的人了。
大殿上正中间一座神龛中,供奉的是关夫子,赤脸长髯,凛然正气,敢情这里就是关帝庙。
神案上早已收拾干净,只放了一付审台和一个香炉,神案两旁,各有八把红披交椅,在红披交椅左右,各有两排长凳,也覆着红披。
阶前肃立的人,少说也有百来名之多,但大殿上,还是空荡荡的不见一人。
这样过了一刻工夫之久,才听又是一阵“当”“当”钟声,传了进来。
接着但见金鼠慕容策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