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,又如何取宝?”
她多说了几句话,就有些气喘。
谢少安道:“伯母病体未愈,晚辈还懂得一点医道,想替伯母切切脉象如何?明天就可到镇集上去配几剂药来。”
冰儿忙道:“娘,谢大哥的爹爹,是姑苏名医,所以谢大哥医道也很精。”
中年妇人笑道:“原来谢相公精通医道,唉!娘这是老毛病了。”
石姥急忙搬过一张凳子,放到榻前,说道:“谢相公那就请过来瞧瞧,主人究竟是什么病症?”
谢少安走到榻前坐下,石姥已经取过一个枕头,给中年妇人搁手,谢少安三个指头轻轻落在中年妇人脉门之上。闭着眼睛,仔细切了一阵脉,然后换过右手,又切一阵,再看了中年妇人的舌苔,就沉吟不语。
冰儿问道:“大哥,我娘怎么了?”
谢少安缓缓抬头道:“伯母右肋曾经负过伤么?”
中年妇人惊奇的道:“谢相公果然不愧名医世家出来的,老身昔年曾被一个姓顾的贼人毒爪击中右‘章门穴’,当时伤的并不严重,服一两包伤药,也就算了,哪知这伤始终未好,只要身子稍微困乏,右肋就隐隐作痛。”
谢少安道:“这就是了,右肋‘章门’,位为肝脏之尖,当时伤势虽不太重,但一直没有治好,再加伯母思女心切,劳形伤神,营养失调,以至积久成疾,身体虚乏,水不制火,夜失睡眠,心悸气喘等症候,都随之而来……”
石姥面色喜道:“谢相公年纪轻轻,医道真是高明已极,说来就像亲眼看见的一样!”
谢少安忽然“嘘”一声道:“石姥姥,外面有人!”
中年妇人神色一变,道:“这时候会有什么人来?”
石姥道:“老婆子出去瞧瞧。”
谢少安道:“冰妹,快戴上面具,来人已经在院子里了。”
说话之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