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衣怪人大笑一声道:“看来江湖上倒还没有把老夫忘记。”说到这里,忽然目注葛维朴,说道:“你叫神剑,老夫叫魔剑,远在五十年前,老夫就想找你试试,焉知直到五十年后的今天,咱们才遇上,来,老夫就领教你的神剑,究竟如何神法?”
葛维朴道:“兄弟方才说过,那是武林同道抬爱,胡乱替兄弟叫的,兄弟从不敢自居神剑。”
魔剑霍钧大笑道:“旁人这样叫你,已经叫了几十年,你就是神剑,这和人家叫老夫魔剑,老夫从不承认自己是魔,但人家叫我魔,我不魔也得魔。神剑自然是正,魔剑自然是邪,咱们早就该分个高下,看看是神胜,还是魔胜?是正能克邪?还是邪能胜正,好了,葛兄请吧!”
葛维朴见他语气偏激,今晚要想不和他动手,已是决无可能之事,不觉皱皱眉道:“雷老哥一定非动手不可,兄弟自当奉陪,只是兄弟想看看那女娃儿的伤势如何?”
鹰剑雷钧道:“这女娃儿小小年纪,练成玄门气功,但功力尚浅,和兄弟比拚内力,居然超过一盏热茶时光,那是真气耗竭,虚脱晕去的了,好,咱们一起去瞧瞧,先把她救治好了再说。”
两人一起朝冰儿走去。
谢少安奔到冰儿身侧,俯下身去,只见冰儿双目紧闭,气如游丝,心头大是惊骇,急忙取起冰儿手腕,按了一阵脉息,脉象也是十分微弱,显系内功耗尽之徵!
心头更觉又急又怜,一时无暇多想,默运功力,缓缓把真气朝她度去,那知运了一会功,依然无法把真气度入她体内。
石姥拦住天狼叟,激战到五十来招,发现冰儿猝然倒了下去,心头一急,大声问道:
“谢相公,冰儿姑娘怎么了?”
双拐虚晃一招,踊身跃退,舍了天狼叟,朝冰儿扑来。
天狼叟一见机不可失,立即长身掉起,朝墙外飞纵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