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文辉目中冷芒飞闪,问道:“方才那人叫你送信进来,可曾碰到你的手么?”
张彪想了想道:“小的想起来了,那人在递信来的时候,好象拍过小的肩膀。”
祝文辉冷笑一声,道:“果然是这厮下的手。”
随着话声,伸过手去,摸摸张彪的肩头。
这一摸。祝文辉一张俊脸,忽然变了颜色,哼道:
“他居然敢用这等歹毒的手法!”
张彪脸色煞白,急急问道:“少爷,小的这条手臂,不要紧吧?”
祝文辉没有作声,右手运起功力,缓缓按在张彪左肩之上。
张彪只觉少爷按在肩上的那只手掌,有如烙铁一般,一股灼热得滚烫的气流,从他掌心直传过来。
他心知这是少爷以本身真气,替自己治伤,自然不能出声呼痛,只好咬牙忍受,但一粒粒黄豆大的汗珠,却从他头脸上,绽了出来。
祝文辉掌心一吸,喝了声:“好了。”
张彪身不由已的往前冲出去一步,试一举手,果然已经活动自如,心中大喜,急忙拭了把汗水,连连躬身道:“多谢少爷,多谢少爷。”
祝文辉道:“记着,你这件事,只当没有发生,不准张扬出去。”
张彪应道:“小的知道,小的不说就是了。”’祝文辉挥挥手道:“你去吧!”
张彪又躬了躬身,才朝外行去。
祝文辉手中拿着信柬,心头不禁起了怀疑,忖道:此人送信而来,何以用“阴手”伤人,这明明是存了示威之意——
心念转动,不觉低头看去!信封上果然写着:“祝总镖头亲启”
字样,但却并未封口。
这就探手取出信笺,只见上面只写着一行十二个字,那是:“寄语祝总镖头,闲事少管为妙。”
除了这十二个字,下面并未具名。